:“不错,正是刘子升。孙文台,虎将也,其子孙伯符继其父烈,半年横扫吴郡,打的刘繇龟缩丹北,惶惶不可终日,许贡南逃由拳,苟延残喘。”
说到这里,袁绍眼中闪过一丝轻蔑:“吾弟,蒙昧之徒,不学无术。孙文台虽有虎狼之勇,却不识正道,助纣为虐,其子亦是如此。”
“孙家父子虽都未能有好下场,却也提振了吾弟之声威。”
说到声威两个字的时候,袁绍嘴角微微翘起,带着明显的轻蔑讥讽之情。
“却不想如今却为玄德一战所败,刘子升夜袭所擒,当真是无能之极。”
袁绍说着说着,心里幸灾乐祸的情绪到了顶点,更是大笑了起来。
笑完之后,或许是担心自己的形象,赶紧找补了一句道:“刘子升少年英杰,玄德公有子如此,我亦是替他高兴啊。”
堂上众人,聪明的如沮授、崔琰、荀谌、辛毗、郭图等人早就看穿了袁绍显摆的心情,只是故作不知,在旁迎合。
唯有田丰,起身冲着袁绍拱了拱手道:“大司马,左将军虽屡有悖逆之举,大失天下人心,但其仍是袁氏嫡子,您的亲弟。如今左将军论罪被擒,大司马公正体国,不徇私情自然是没有错,却万万不可以此谈笑,否则恐失人望啊。”
田丰这话一出,虽然说的没错,可袁绍的好心情却被他给彻底浇灭了。尤其是袁氏嫡子四个字,更是让袁绍的脸上升起了一层阴霾。
若不是田丰在河北极具名望,又是他的亲信谋士,袁绍真恨不能揪着对方的衣领怒喷一番。
我才是袁氏嫡子!
我才是袁氏栋梁!
荀谌、辛毗看着田丰的目光像是在看死人,田元皓一介智者,怎么在人情世故上就如此之愚蠢呢?
早先他们都觉得田丰是伪装出来的形象,故意以直邀名。
别看东汉人不知道人设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