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雍闻言,叹息一声。
陆议张开了嘴巴,可张了两下,还是没能说出话来,最后又只能合上。
两人有此反应,原因却是一样的。
更别说陆康对顾雍有嫁女之恩,对陆议又有犊养之情了。
片刻之后,顾雍开口问道:“你意在何如?”
陆绩却是懵逼了。
顾雍又忍不住叹息了起来,就连一旁的陆议也嘴角抽搐。
陆绩这时候也有些反应过来了,他脸色殷红,迟疑了片刻道:“我这几日也曾访过亲朋好友,旁敲侧击了一些情况,或许对……”
顾雍、陆议脸色齐齐一沉,顾雍此来,正是听说了陆绩的这些表现,才会特地上门寻他。
而陆议则是担心陆绩的安危,这事情要是暴露了,轻则陆绩身死,重则陆家满门遭殃。
以吴景敢在城中放火的性格来看,陆议说不定都得搭上脑袋。
看见顾雍和陆议难看的脸色,陆绩心中叫糟,不过他当即老老实实的将名字吐露了出来。
顾雍和陆议听完之后,心头稍稍松了口气。
原来陆绩所找的人,大多都是吴县士人,而且大多都是中立人士。
吴县乃是江东首县,吴县的士族就是整个江东第一等的士族,甚至在中原也都有一席之地。
举几个简单的例子,陆康在中原有素有名望,是大家都认可的儒学大师,而顾雍的老师可是蔡邕,虽然没有登堂入室,但能得蔡邕教学,已经可见一斑了。
至于江北周家,那更是不得了,两世三公,这简直就是一个缩水版本的袁家。
可严格意义上来说,周家可一样是扬州士人。
“如今局势复杂,征南虽然过江,却暂时止步于曲阿未动。”
顾雍给自家小舅子讲解起局势,以防范他再次盲动。
“想来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