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要是条件谈不成,也要坚定一下战意。
现在周仓直接投降了,把定颍让给了关羽,自己跑回来了。
这下子刘辟觉得自己坐蜡了啊。
杀周仓?
刘辟既舍不得,也不敢杀。
周仓已经投降刘备军了,此时杀了,不但无济于事,还和刘备军结下了死仇,西边的关羽军已经入驻定颍,东边的刘备大军云集项县,距离平舆也不过是三、四百里路啊。
“哎!”
刘辟干脆一屁股箕踞在地。
这种坐法是相当无礼傲慢的,但刘辟本身就只是個豪强,一时之间气恼上头,哪里还顾得上礼节。
“元福,你可是害苦了我了。”
听见刘辟的怪罪,周仓俯首请罪道:“仓知罪,愿受刘帅惩处。只是仓有一言,久酝心中,若不能尽述其言,死不瞑目。”
“行!”
刘辟朝着周仓挥挥手:“你说,我倒要听听你到底想说什么。”
周仓却是恭敬的答道:“刘帅前岁,屈身侍奉袁术,其人色厉胆薄,贪得无厌,搜刮压迫道众,那时您都降了。刘使君仁德之名,妇孺皆知,今年年初,更是北上勤王,迎回天子。与刘使君这等白璧相比,袁公路何异于破瓦?”
“刘帅缘何屈身破瓦,而疏远白璧?”
周仓这番话显然也是憋在心里挺久了。
不但一旁的裴毅觉得很有道理,就连刘辟也愣在当场了。
刘辟一直沉默着不说话,周仓则保持着跪拜的姿势,裴毅在一旁想着该如何劝说刘辟。
其实刘辟会有这个心态是再正常不过了。
之前他投降袁术,愿意向对方称臣纳贡,无非是因为自己在汝南四面受敌,军阀之间还有合纵连横,可对于黄巾军却是态度一致。
为了能够在汝南生存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