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谓是一目了然……
“坊间物论~”
“不去管他便是。”
未央宫,宣室殿。
刚从隔壁温室殿搬回正殿,春日残存的些许凉气,还是让刘荣乖乖披上了一层薄毯。
听闻耳边,传来郎中令,或者说是绣衣指使周仁的汇报声,刘荣一边低头查阅着朝政奏疏,一边时不时将身上的薄毯往上拉一拉、在领口的位置紧一紧。
嘴上,却也没忘说着什么。
“防民之口,甚于防川。”
“堵塞言路,和堵塞川河的结果,是同样严重,甚至是更为严重的。”
“——朕祖太宗孝文皇帝有言:不因愚昧农户之言,而降罪于朕之臂膀、国之基石。”
“朕,深以为然。”
这番话说出口,刘荣便抬手轻轻一摆,却并非是让周仁退下,而是让周仁结束这个话题。
这倒是让周仁眉头微微一皱,暗下也悄悄思虑起来。
这件事儿,说大不大,说小却也绝对不小。
毕竟是能被绣衣卫收集起来,上报周仁,并最终送上刘荣案头的舆论讯息;
能被周仁提炼上报到刘荣这里,本身就有一定的上报必要性。
至于具体是什么事,却也算不上有多复杂。
——随着匈奴使团来朝之后,长安朝堂,尤其是天子刘荣的强硬姿态,在坊间街头巷尾传播开来,舆论不出意外的炸了。
有人高兴,有人觉得解气;
有人兴奋,有人觉得还不够。
也正是在这近乎‘普天同庆’般的积极舆论中,却出现了一个看似正常,实则明显有些不大和谐的声音。
大约是在三天前,街头巷尾突然出现了一种说法。
虽然和主流舆论看似一致,张口闭口‘我汉家之强盛,远非蛮夷之流所能碰瓷’之类,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