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算风平浪静的草原,当即就陷入了一片前所未有的混乱之中。
如果说去年年初,右贤王没能攻破朝那塞,仅仅只是右贤王伊稚斜‘无能’,顶多也就是汉人骨头硬了,没那么难啃了,但也终归还是砧板的肉;
那河套-马邑战役,则是毫不掩饰的告诉了每一个游牧之民:汉人,即不是过去的肥肉,也不是去年年初,朝那塞的硬骨头。
汉人,已经是割肉的刀了!
而且汉人这把刀,还专割匈奴人的肉!
于是,前所未有的思想大混乱,彻底席卷整个草原。
——单于庭的贵族老爷们,开始从魔怔状态恢复正常,逐渐意识到了汉匈双方的实力差距,已经缩小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程度。
各部头人、小王们,则是在迷茫的同时,凭借游牧民族最基本的本能:依附强者,开始寻找依附汉家的门路。
底层牧民、奴隶,更是一脸茫然的隔大河而难忘,对着河套地区发呆。
河套……
没了?
那咱们怎么办?
要跟着大单于,把河套重新抢回来吗?
还是说,让汉人的皇帝,做我们新的‘大单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