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于椒房,一切安好,也不曾缺衣少物。」
「陛下忙是忙些,却也常来看儿臣,陪儿臣说说话、解解闷……」
闻言,老太后只神情复杂的轻叹一口气,自顾自摇摇头。
「说来近些时日,朝中也并无大事。」
「更何况皇嗣,本就是再大不过的宗、社大事;」
「皇帝再怎般忙碌,也不该这般冷落了皇后。」
「尤其皇帝有时间去椒房,却抽不出哪怕一日留宿椒房?」
窦太后的疑惑,显然不是没有道理的。
――若曹皇后是自己,又或是儿媳栗太后指定强塞的,那刘荣有抗拒心理也完全可以理解。
想当年,先帝可是主动找上门,向已故薄太皇太后求来的一门亲事,娶了故薄皇后;
等娶进了太子宫,不也照样是抗拒不已,三五个月不去找正妻太子妃共宿一夜?
只是如今的曹皇后,可是刘荣近乎力排众议,甚至冒着平阳侯家族再度崛起――乃至崛起过头,以至于威胁皇权的危险,强行立为皇后的!
如此坚定的选择,到头来又扭扭捏捏的不愿人道……
「皇帝身边的宦者令葵五,倒是曾说起过此事。」
「――说是皇帝得了一本古书,皆言妇人生育之道。」
「说是什么~」
「妇人越是年幼,生养便越难,若是不足十七八,更是难产而死者十有七八?」
如是说着,栗太后还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要说起来,还真是!」
「太宗皇帝年间,无论是宫中姬嫔,还是太子宫的诸妃、妾,大都是越年幼生产越难。」
「难产而殁者,更大都是年十五六,甚是还不到十五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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