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心自己的儿子,是否有了后嗣呢?”
“尤其这个母亲,是我汉家的太后;”
“这个儿子,更是我汉家的县官……”
为官数年,虽然依旧无法和朝中,那些成精的老狐狸相比,但基本的政治认知,栗仓也已经是初步掌握。
只是这一番模棱两可的话,显然还不足以让刘辟强这么个生而谨慎的宗正卿,对一个还没成长起来的外戚新贵低头。
目光灼灼的在栗仓面上打量许久,始终没有看出什么异常,刘辟强依旧是一副不动声色的模样,故作轻松的含笑摇摇头。
“倒是我老糊涂了……”
“事关皇嗣,更宗庙、社稷,早就该想到太后,想要同我问起此事了。”
“嗯……”
“——过几日吧;”
“等忙完这一阵,我便走一趟东宫,亲朝太后、太皇太后,以此间事相说。”
言罢,刘辟强还不忘一本正经的对栗仓拱手道谢。
“若非栗苑令提点,我是根本想不到如此重要的错漏的。”
“此番,便是欠下栗苑令一个人情。”
“日后朝中,若是有用得到的地方,栗苑令,大可不必与我见外……”
场面话说得很好听。
却再好听,也终归是场面话。
——栗仓一个外戚,有什么事儿能求到宗正头上?
自己,或族中子侄惹了祸,找刘辟强平事儿?
刘辟强是宗正卿,又不是大理!
更何况宗正本就是九卿当中数一数二的透明人,就算扯起刘辟强的虎皮,朝中有名有姓的人物,也没哪个会给面子。
尤其宗正作为宗室,本就要避嫌,不大方便干涉具体的朝政;
至于栗仓,或栗氏有机会加官进爵,找刘辟强走动关系?
还是那句话: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