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过个三五年’再入滕妾——不就是怕惹人非议,说当今好幼女、娈童?”
“呵;”
“说来说去,最后,不还是我刘氏的男人么……”
“瞧这狗该不了吃屎的样儿,和那几位,不都是一个德行?”
毫不留情,甚至毫不忌讳的一番吐槽,惹得那老仆也是一阵心惊肉跳。
却愣是没敢接话。
——这谁敢接?
还那几位;
咋不直接叫庙号、谥号,或直接说‘先帝’‘父祖’?
毕竟是侯府的老人,又是刘嫖用顺手了的老忠仆,对刘嫖这张没把门的破嘴,老仆显然也是习以为常。
默不作声的等着刘嫖将话题拉回眼前,却见刘嫖似乎还没尽兴,继续说道:“十一岁……”
“也就比阿娇大了些,却也没大多少嘛……”
“真要传出宫去,也不嫌丢人?”
此言一出,老仆当即无语。
您也知道丢人呐?
知道丢人,那还把刚九岁——而且是今年才九岁,先帝那会儿三四岁的女儿,往当时的太子宫强塞?
合着就许您丢人,不兴人家挑一挑是吧……
还是那句话。
终归,还是侯府的老人。
即便暗下腹诽不已,老仆也始终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和立场,只一副默不作声的架势,耐心等候着刘嫖发泄完毕。
又听刘嫖说了几句骇人听闻,甚至足以让侯府上下鸡犬不留,鸡蛋黄都要被摇散的惊世之言,老仆才终于等到了刘嫖重新冷静下来,重新将注意力拉回正事上。
“那卫子夫,可查明白了?”
呼~
可算结束了……
便见老仆如释重负般,却也没敢大口出气——只轻轻呼出一口浊气,而后便打起精神,将自己掌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