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
甚至即便做到这些,人家也不一定收你!
人家还得看你的天赋、脾性,看你有没有那个学艺的耐心、毅力;
满足人家的条件了,人家才会接受你的拜师礼,把你收入门下。
至于包吃包住,那更是想都别想——自负吃住不说,还得三不五时给师傅带点酒肉吃食,权当孝敬。
而这样的社会地位,是过去从不曾有过的;
匠人们——尤其是少府的官匠们也都清楚:如今的身份、地位,究竟是谁给自己的。
故而,对于刘荣交代的事,少府上下匠人无不是尽心尽力,恨不能日夜都在鲁班苑加班加点,将刘荣的一个又一个奇奇怪怪的遐想变成现实。
更何况做出成绩来了,就好似今天这般,还另有赏赐呢……
“磨个麦给朕瞧瞧。”
看着眼前的水车缓慢转动,驱动着渠岸边的石墨也在转动,刘荣当即兴致勃勃的一挥手。
不多时,便有一袋未脱粒的冬小麦粮粒被取来,由匠人一把把缓慢放入石墨中心的凹槽。
“不脱粒,直接磨粉?”
略有些疑惑地想着,正要开口发问,刘荣便看见一粒粒晶莹剔透的暗白色粮粒,自石墨边沿掉落而下,再被匠人用竹制小刷扫拢到一起。
如此片刻,刘荣也就看明白了。
——经过这几年的摸索,少府研磨麦粉的工序,也已经愈发趋于成熟。
石磨,也已经根据不同的精细程度,分成了三种。
最粗的一种,用于脱粒;
中等精细和度初步研磨,让粮粒尽可能更碎;
最细的一种,用用来将已经被碾碎的粮粒,彻底研磨成粉。
想明白其中关键,刘荣脑海中,当即便涌现出一条完整的流水线。
——三个水车先后排列于水渠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