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作用，说杀就杀，而且还是当着王小明的面杀的。

至于朋友圈就更惨了。

上到总裁方世明，下到一些普通人组成的管理层，有一算一，基本上全部被杨间干掉。

即便是总部插手都没有丝毫作用。

孙瑞不觉得自己能比上面的这些人牛逼，所以在面对杨间的时候，还是很有压力的。

李越说他来大汉市只是为了调查，孙瑞还是非常信任的，但是杨间那可就说不定了。

谁知道杨间是不是嘴上说来大汉市调查，实际上是大汉市有人得罪他，而杨间是专门坐飞机来杀人的？

毕竟杨间这次可不是一个人过来的，还带了李阳这个新人。

虽然孙瑞之前并不认识李阳，但是对方毕竟是协助总部关押鬼画的人，一部分情报他还是知道的。

李阳驾驭的厉鬼被称之为堵门鬼。

这只厉鬼的能力非常特别，或许杀伤力不是很厉害，但是要说辅助能力真是一点都不弱。

要是杨间这次来大汉市真的还有其他的目标，那真是太惨了。

被杨间盯上了简直就是连跑的地方都没得跑。

杨间的直觉也是非常敏锐的，再加上孙瑞那不加掩饰的表情，很快就猜到对方的想法。

对此杨间自己也觉得有些无奈，有些印象一旦形成，就很难在摆脱了。

不过他还是觉得自己有必要挽救一下，于是看着孙瑞，认真的说道：

“其实我这个人还是很好相处的，只是因为我得罪的人有些多，这些认那我没办法，就只能不停的对我造谣，你要相信我。”

听到这话，孙瑞顿时就是一愣。

对于杨间的话，他相不相信不重要，重要的是就连杨间自己都承认很不受人待见，这难道真的都是其他人的原因？

只是这种话孙瑞自然不会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