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证，对方大可直接矢口否认说没见过黑衣老者。

没有真凭实据，江家还真奈何不了戴雨霏。

“就这些？”

江镇川眉头皱得更深，“这是你和戴雨霏的通话录音，还是你们见面时的录音？”

戴雨霏就算真想杀诗涵，也绝对不可能亲自出面才对。

毕竟一旦黑袍老者被抓住，那不是徒增自己暴露的风险吗？

“电话录音。”

黑袍老者看向江镇川，摇头道：“除了这段录音，再也没有别的了。”

江诗涵也意识到了不对，“你之前见过雨霏？不然你怎么能通过声音认出她的身份？”

录音里戴雨霏明显压低了声音，若不是熟人，想要单凭几句话认出她根本就不可能。

“我没见过戴雨霏。”

黑袍老者摇了摇头，继续道：“但在通话时让一个朋友查了下对方的具体位置，发现正是戴家。”

“而戴家只有一个女儿，所以我才猜到打电话的是戴家大小姐戴雨霏。”

听完黑袍老者的解释，叶凡沉声问道：“戴雨霏给了你多少好处？”

“佣金总共六百万，已经付了四百万定金到我账户，剩下两百万事成之后会结算给我。”

说着黑袍老者从怀里掏出一张金色银行卡，“这是我的银行卡号，你们一查便知。”

“不过戴雨霏用的是个与戴家毫无关联的陌生账户，就算查到汇款账户的主人，怕是也没什么用。”

这可是赤裸裸的买凶杀人，戴雨霏除非是脑子被门挤了，才会使用戴家的银行账户。

叶凡接过银行卡，然后递给了江镇川。

“江叔叔，这里面疑点太多，如果戴雨霏和诗涵没有什么深仇大恨的话，那打电话的人极有可能是故意用戴雨霏的声音来误导我们，好让戴家与江家刀兵相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