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下来:
呼,原来这位新来的年轻县长也不算特别难伺候啊?
只要咱态度端正,人家这不对咱的态度也变得和蔼和亲和亲热了么?
嘿嘿,看起来还是年轻的领导干打交道,不像那些老狐狸,一个比一个城府深,高兴不高兴的,你压根儿就别想从他们脸上的表情和说话的语气上看出半点端倪!
想到这里,全光明对这位还未曾谋面的新任年轻县长也生出了几分好感和希望:
只要自己跟这位陈县长处好关系,没准自己八年来没能再前进一步的仕途,也能看到一丝曙光了?
想到这里,全光明沉声问道:
“感谢您的关心,那我现在就去组织人手、联系公安的同志了?”
“去吧!一会儿见,光明同志!”
“好的!一会儿见,陈县长!”
挂断电话后,陈汪洋看了一眼浑身的脊梁都被抽出来一般软倒在地的杜子腾,微微一笑道:
“杜大支书,现在知道错了?”
杜子腾一听这话,还以为自己还有机会,当即就给陈汪洋“咣咣咣”地磕了三个响头,痛哭流涕地说道:
“知道错了!县长大人,我真的知道错了,您就大人有大量,再给我一次重新做人的机会吧!我保证以后洗心革面,做一个真正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人民公仆!”
此时的杜子腾声泪俱下的惨状堪称是见者伤心、闻者落泪,让人不由得心生恻隐之心,一般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年轻人还真有可能会心软,
但是陈汪洋却深知杜子腾的眼泪就是鳄鱼的眼泪,根本不值得同情,于是冷冷地说道:
“原不原谅你,我说了不算,纪委和法院说了也不算,所以你求我也没用!”
杜子腾闻言就是一愣,连哭声都挺住了:
“啊?那谁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