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从那以后,那位县长同志的考评分就年年吊车尾,气得人家都差点要拦住龙书记的车告状了!”
陈汪洋闻言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地问道:
“不是吧?居然还有这么睚眦必报的人?后来呢?后来这事儿怎么平息下去的?咱们龙书记有没有为这位县长同志主持公道?”
曾一鸣没想到陈汪洋会问出这么天真的问题,于是有些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主持公道?主持什么公道?这种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事情,谁能主持公道?再说了,人家祖部长只是在履行自己的职责,无非是对那位县长的标准比别人的严格一点儿罢了,你让龙书记怎么说?难道说小祖啊,你别对人家这么严格嘛,差不多就得了?”
听曾一鸣说的有趣,陈汪洋不禁莞尔,感慨地说道:
“看来当官还真是一门学问,并不是官当的大了就能够随心所欲的,我还是个刚入官场的新人菜鸟,以后还要向曾老哥您多多请教才行!”
陈汪洋虚心的态度让曾一鸣很是受用:
“是啊,这里面学问大着呢,我也不过是跟着龙书记学了一些皮毛,可做不了你的老师,你要真想学,还是得跟龙书记学才行!”
陈汪洋一脸的心悦诚服:
“我会的!”
十几分钟后,宾利雅致停在了锦官市天下大酒店门口。
酒店门口的门童早就接到了通知,立刻就迎上来为陈汪洋打开了车门,恭敬地递给陈汪洋一张烫金的房卡:
“陈先生,您的房间号是8808,这是您的房卡!”
陈汪洋看了一眼已经在车里睡着了的曾一鸣,这才问道:
“你们小钟总呢?”
门童恭敬地回答道:
“小钟总和她的两位朋友在三楼的会所做spa,您如果想去找她的话,我这就通知人领您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