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心思,这一点也是无比的重要,关系着接下来的工作。
朱允熥也不隐瞒自己的想法,“按照元时运河疏浚、修筑,这些年不少地方也泥沙太多有所淤塞。你们也该知道夺淮入海造成不少地方受水患,好好的想想如何在用疏浚运河的契机改善水患。”
这倒不见得就是朱允熥想要一鱼多吃,单纯的就是如果有条件的话,他还是希望带来更多的收获,以及稍微的有着一些长远的目光。
毕竟有些事情不得不考虑,蒙古人统治时期虽然花了不少力气在大运河上,但是当年的战乱等等,也导致现如今不少河段难以通行。
严震直则立刻说道,“回殿下,臣以为疏浚运河,当先修江南河段。”
朱允熥就看向严震直,严肃说道,“人都可以有私心,这一点我不多问。只是你如果说不出些缘由,那我就得好好查一查了。”
严震直吓了一大跳,可以说他算得上是皇太孙比较赏识的大臣之一,这么些年也有不少的优待。
不夸张的来说,这算得上是严震直被最严厉警告的一次了,这真的算是此前从未有过的待遇,甚至就是在被太孙敲打了。
朱允熥继续说道,“太仓港的事情你多少听说了一些,现如今就有朝臣和地方士绅勾连。这还没点事情,这些人就绞尽脑汁在想法子,你说说为何?”
严震直就有些叫苦不迭了,实在是选择上奏事情的时间太不巧了,赶在这么个风口浪尖、太孙多疑的时候奏报,也怪不得殿下开始怀疑了。
不过就算是殿下有所怀疑,严震直还是要说出自己的一些观点,他也自认为身正不怕影子斜,毕竟富户出身的他对于寻常的钱财看不上。
取得政绩,这对严震直来说更加的有吸引力,成为能臣也是他的一个抱负。
他虽然是工部尚书,但是不算是正经的读书人,和科举入仕的同僚们有所区别。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