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咱儿子,带头勾连商贾、侵害边关士卒,还真的是朕的好儿子!”
朱榑更是连连磕头,“父皇明鉴,儿臣冤枉!”
朱允熥拿出卷宗递给朱榑,“七叔,你自己好好看看。若是还说冤枉,我即刻去查办那些庸官、还七叔清白。若是七叔看了之后不觉得冤枉,我就只能请皇祖父以朝廷律法、宗室之法对待七叔了。”
这一下朱榑瞬间不知所措了,他很想狡辩、很想推卸责任。可是这个时候嘴硬,很有可能将事情闹大。
朱允熥就说道,“你手下指挥使,府里管事,我都拿了。那些商贾、盐商等,我也让人一并拿了。若是七叔还不服,我可将他们带来当面说清楚。”
朱榑就更加尴尬了,他自己做了些什么事情,他自然也心里清楚了。真要是较真,他肯定不敢。
朱允熥则继续说道,“辽东本就是苦寒,粮食不足、食盐不足,朝廷设开中法本就是为了偏远边塞之保障。七叔这么做,岂不是自毁长城!可是前些年削减了宗室供用,七叔心存怨念?”
朱榑更加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朱允熥的那些话有些道理。以前供用多不觉得有什么,现在削减了不少,就觉得不够用了。
至于自己的供用是百姓不敢想的,朱榑可不管那些。他是朝廷的亲王,自然也就要用最好的、过最为奢华的生活了。
老朱冷哼一声,说道,“你若是敢辩解,朕即刻收拾你!也就是朕现在心情好,你即刻回凤阳种田。什么时候改了,什么时候再说回藩之事!”
朱榑脸色惨白,已经摇摇欲坠了,“父皇,可是要废了儿臣!”
老朱狠下心来说道,“废不废,全看你自己,其他人帮不了你!齐王府的时候让世子先照看,朕也懒得说你了。”
朱榑哀求着,期盼老朱回心转意,但是老朱看起来没有任何打算改变心意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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