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继续说道,“吕本没有子嗣,但是吕家还有旁支。看在弟弟们的面子上,以后说不定能谋个一官半职。可是要是不懂事,吕氏一族香火都断了,那也只能怪你。”
吕氏这一下恐惧起来了,因为她的儿子们、她的娘家族人,未来到底是什么样,或许就是眼前这个少年可以轻易决定。
随即朱允熥看向朱允炆,说道,“你也不要这个不服、那个不忿,我倒是没想过要杀你,哪怕咱们两个闹的凶。到底是兄弟,我也不希望天下人笑话。”
朱允熥看着朱允炆,继续说道,“我不是孝惠皇帝,没办法时时都是护着你。我想着我们兄弟两个,倒是可以效仿孝文皇帝和梁孝王。真的要是你愿意,我也可以和你同乘一辆车,他和梁孝王、那个淮南王刘长,本就是兄友弟恭。我不是曹丕,更不是胡亥,明白吗?”
朱允炆气的直喘粗气,可是他根本不知道如何反驳。
朱允熥不管朱允炆如何神情,继续说道,“你亲贤好学,去了杭州之后可以和你那个黄师谈经论道、游山玩水。你寄情山水也好、歌舞升平也罢,我都不在乎。”
话锋一转,朱允熥继续说道,“不要有怨怼之言、不要接触官员,这就行了。想想你母妃、想想你的胞弟们,再想想杭州和应天府之间朝发夕至,你可明白?”
朱允炆握紧拳头,声音颤抖,“明白了。”
朱允熥笑了起来,说道,“明白了就最好,我不是爹的性格。皇叔们再闹都能被宽宥,我难做到那些事。对叔父们不好管教,他们到底是长辈。但是管教兄弟,我能做。”
朱允炆猛然抬头,想到了曾经父王在的时候提起的事情。
皇叔们跋扈、不法,才能体现他的仁善。一次次护着皇叔们,大家只会称赞太子的友爱,就算是有怨言也是落在皇帝那里。
而现在,他很有可能成为杀鸡儆猴的那个‘鸡’,成为朱允熥吓唬皇叔们的靶子。
朱允熥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