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在姜青璇的怀里,仿佛要把一身的委屈都哭出来。
楚云微微蹙眉,小姑娘的哭声里有委屈,更多的竟然是警惕?
他稍微一想,就明白了,显然这个小姑娘心理受到的创伤太重,已经习惯性地心存戒备,不敢轻信他人。
不敢将所有的遭遇和盘托出,生怕他们也是和俱乐部串通一气的人。
于是,楚云双手捏出一个法决来,脚下顿时好像张开了一片领域,将附近若有若无的幻雾挤开。
“现在好多了吧?”
“是不是每到俱乐部这边就感觉昏昏沉沉,记忆全失,就好像被人下了药?”
女孩一脸震惊看向楚云,呆呆地点头:“你怎么知道?”
楚云却没有回答,而是继续道:“每次你想跑路的时候,都感觉迷迷糊糊的看不清路,好像被人蒙住了双眼。”
继续从容不迫的娓娓道来,好像对女孩的一切了如指掌。
“又或者鼓起勇气去找经理辞职,被经理一顿不知所云的劝说后,比如说加钱?你就立马改变主意了,要继续做下去?”
“偶然回过神来,觉得惊恐骇然,但没一会儿,脑子又浑浑噩噩了?”
被楚云完全说中,女孩崩溃地坐在地上,没了力气,自责地哭了起来:“我……我就不应该贪图那些工资的!”
“哼,说到底不还是为了钱,企图傍上一个有钱人?好姑娘谁会找这种地方来上班呐?”
白鸢小声地嘟囔了一句,对夜店这种地方,她没有丝毫好感。.?
恨屋及乌,自然对女孩没什么好感。
正经姑娘,谁来这啊?
门口的灰雾太过隐蔽,即使是强如姜青璇三人,也注意不到灰雾的效果。
姜青璇皱了皱眉头,拉住了嘟囔的白鸢,示意这个口无遮拦的小师妹赶紧闭嘴。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