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走。
魏家家大业大,也不欺负人,一阶打一阶,绝不以大欺小。
要是打输了,东西也能拿走,跪下来当众给对方赔个不是,过去的事可以一笔勾销。
这哪能忍?
顾盼拿起剑来就上了。
还真别说,顾盼这人,冲动归冲动,武艺还是高强的,长剑所指,所向披靡。
结果对方不讲武德,说是赌斗,可打输了就玩车轮战。
一个被打趴下了立马换一个继续打,后面还有好几个二阶的在撑腰。
顾月明眼看情况不妙,提出想要就此作罢,钱也不要了。
可对方却不依不挠了,说顾盼还没认输,她说了不算。
这根本就是设的局!
眼看情况越来越糟,顾月明也找不到人帮忙——大家签了生死状的,是“光明正大”的赌斗,包括魏家自己就是裁决司的人,请了好几个中级检察官在现场撑腰。
这是阳谋,上了钩,就脱不掉了!
……
半小时后。
安全区西郊,一处鸽子笼住宅区,人来人往的菜市场前方。
“唉,小徐啊,你是了解小姨的,以我的脾气,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家族搬走了,我们母女两人在这里等于说没了根基和靠山,和对方斗,属于是自找没趣。”
“可是盼盼性子要强,再打下去,她真的要死了,小姨没办法了,你看看能不能撑腰?你也是二阶,大家多少得给点面子的呀!”
顾月明一身素装,满脸凄苦,眼角流着泪痕,看着令人心生怜惜。
徐束撇了她一眼,心说顾盼不是还没死呢,你提前打扮得像个未亡人似的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想了想,为了避免伤感情,徐束还是没把这话说出来,摆摆手道:“行了小姨,大家都这么熟了,就不要假装客套了,赶紧让我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