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
仿佛不同的楼层,就是不同的世界。
这些人手里纷纷捧着一本黑皮的书籍,盖在脸上,整个人宛如不倒翁似的,随着周围的蜡烛火苗一起,前后摇动间念念有词,似乎举行着某种难以理解的邪恶仪式。
被围绕着的,是一个躺在担架上的女孩。
她看起来年纪不大,十七八岁模样,有严重的白化病,头发,眉毛,眼睫毛等等,所有的毛发,都是白到了几乎透明的程度。
她的身体被裹上绷带,缠得活像个木乃伊,又被涂满难闻的、白色的絮状膏药,盖了块白布,看起来就像死了似的。
唯独那双眯着的小眼睛,清澈的眼神,还保留着一丝清醒,证明她是个活人。
“好痛啊……妈妈……我好痛啊……身体里好痛……”女孩艰难地望向担架旁边的的中年女人。
强烈的痛苦,似乎让她产生了某种剧烈的求生欲望,她开始轻轻挣扎起来。
担架旁的女人脸上盖着书,根本不去看她,只是用力捏女孩的手,不让她乱动。
她一边跟随着其他同伴继续发出音节古怪的声音,一边抽空低声咒道:
“蠢东西,别说话!这不是痛,这是恩赐!熬过去了就好了,你的病会治好,阿哲也能重新回到我们身边了!你要懂事,一切按照长老的安排,听到没有?”
“好的……”被母亲按住后,女孩像是失去了最后的一点力气,脑袋无力垂下,静静看旁边的人对自己施为。
那位母亲则是微微侧身,对着人群最上首,被众星拱月的,像是巨大肥肉般瘫坐在地上的一滩老者,讨好似的点了点头。
见到对方给了一个鼓励的眼神,中年女人心花怒放,继续专心致志地摇晃。
她诵念莫名咒语的声音更大,更加坚定。
几小时过去了,随着周围众人的不断吟唱,女孩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