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了。”
“但,可惜的是,我还做不到对她下手,唯一能做的便是不与她联系。”
“她是死是活,都和我没关系,可我也无法下手对她做什么。”
时隙渊垂下眼眸,面对别人,他有无数办法,可对尹从灵,他就是下不去杀手。
老黑从小孤独长大,不太理解这种亲情羁绊,但他从公平的分析,“尹从灵虽然很讨人厌,但是没做过实质性伤害你和帮主夫人的事,她最多就是在你们面前摆谱,用命令、嫌弃的语气说一些讨人厌的话,但她没做过伤害你们的事。”
“这样的人,按照我以前的性格,要么置之不理,要么偷偷送个快递,而你和她之间毕竟有血脉关系,你选择置之不理,我很能理解。”
自己的父母讨人厌,身为孩子最多只是不联系,又有几个能痛下杀手呢?
况且尹从灵真的没做过什么伤害人的事,她最多就是说些恶心人的话,不想听的话直接将她撵走,以时隙渊的能力,他不想见尹从灵,尹从灵一辈子都没办法出现在他面前,那又何必做什么?
带着凉意的风再次吹过,医院门口驶来几辆豪车。
尹从灵的身影扑到豪车面前,豪车停下,却没人从车上下来。
车上的人像是不认识尹从灵一样,任由她被保安拉走,豪车继续前进,未曾为她停留半分。
时隙渊收回目光,淡漠地说:“我父亲要和她离婚了,这一年多她为了继续混在贵妇圈,将自己的衣物首饰变卖得差不多,如今自己没什么钱,也没什么财物傍身,就想着来这里装病,让我父亲不和她离婚。”
老黑:“这手段,时先生应该能看清。”
“谁知道呢。”
时隙渊淡淡地道:“他要真那么聪明,也不会过成这样。”
说完,时隙渊转身往楼下走,“看样子是老爷子来了,我下去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