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隙渊对她的感情太快,让她有些无措,并不是一定聊个是非对错出来,便点头同意。
等两人都躺在榻上,身上盖着同一条红被的时候,鹿小路才觉得有些不对劲。
这男人不是说很累吗?怎么睁大了眼睛看她,手还往她身上摸?
“你不是累了……”
“是很累。”
“想在夫人这边得到些安慰,所以……”
窗幔被放下,挡住窗外的阳光,也让房中变得昏暗不明。
随之摇曳的时候,鹿小路脑海里懵懵懂懂的只剩一个问题,为什么有的男人说累,却还能这么有精力,男人的‘累’是分很多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