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大殿上许多大臣因为萧洛安的意外而争执不休之时,萧洛郃站了起来,到了最前头,恭敬叩拜,“父皇,儿臣以为,三弟之事,大哥兴许知道些什么。”
突然被拉进了漩涡之中,萧洛辰意外之余,怨恨地瞪了萧洛郃一眼,跪在了其旁边,满脸皆是幽怨,“父皇,儿臣不明白,二弟为何会如此说,难道仅仅是因为儿臣的母妃乃是温家女,二弟便要以此来陷害儿臣?”
“求父皇为儿臣做主!”萧洛辰结结实实地行了个礼,再抬起头来时,满眼通红,似受了极大的委屈。
皇上睨了萧洛郃一眼,“郃儿说说看,为何会说辰儿会知晓此事?”
“回父皇,儿臣并非信口开河,实则是因为儿臣看到三弟的玉璧此时正挂在大哥的身上,所以才认为大哥兴许知道些什么。”
萧洛郃的话音落地,在场所有人皆是瞪大了眼睛。
尤其是萧洛辰,慌忙地将腰间挂着的玉璧扯了下来,仔细端详。
皇子的玉璧皆是一模一样,且选用的是品质上等的羊脂白玉,从外表乍眼看去,根本不会看出有任何不同,但若是仔细去看,能看得到在玉璧的底部,刻着每个皇子名字的最后一个字。
这个字刻得极小,哪怕此时大殿之上灯火通明,萧洛辰也是略费了些时间才看清那个字。
是个“安”字。
所以,这块玉璧,一定是萧洛安的。
可是,萧洛安的玉璧怎么会在他的身上?
萧洛辰吓了一跳,手中的玉璧下意识被扔出去老远。
丁大海急忙走了下来,将那块玉璧捡了起来,呈到皇上的跟前。
皇上仔细端详,亦是看到了那玉璧底部所刻的“安”字,登时眉头紧锁,“这玉璧的确是安儿的,但是为何会在辰儿的身上?”
这声质问,声音不大,语气不疾不徐,却是犹如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