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一层后,下意识地皆是仰脸往上看。
铺天盖地的炒面粉,沸沸扬扬地撒了下来,让根本来不及闭眼的石勇和车夫顿时尖叫了一声,如同没头的苍蝇一般,抱头乱窜。
趁着这个间隙,在树上躲避的夏明月和庄翠快速地沿着树干滑了下来。
庄翠手执匕首,照着石勇的小腿快速地划了一刀,夏明月则是将手中一直握着的树干,照着车夫的后脑勺来了一下。
两个人吃痛,又睁不开眼睛,只在原地吱哇乱叫,咒骂不停。
夏明月和庄翠两个人则是趁机开始往回跑。
有了先前被踩踏出来的路,两人的速度要比先前快上许多,很快返回到了官道上,上了马车。
庄翠快速地调转了马车的方向,甩了手中的缰绳。
“驾!”
马车往回飞驰而去。
石勇和车夫两个人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走出树林。
头上、脸上满都是面粉,花白一片,一个小腿此时还汩汩地流着鲜血,一个后脑勺已是冒出了极大的包,皆是踉踉跄跄。
双目因为揉搓和流泪的缘故,此时能模模糊糊地看到一些东西,在看到马车被夏明月和庄翠两个人抢走,气得往地上啐了一口。
“当真是小瞧这两个娘儿们了!”车夫咬牙切齿。
“怕什么,都到这儿了,还真能跑了不成?”石勇怒喝了一声,从怀中摸出一个短短的竹哨,放在嘴边,用力吹响。
尖锐响亮的竹哨声划破天际,刺耳无比。
让已经跑远的夏明月和庄翠都忍不住想捂了耳朵。
而原本正在奔跑的马匹,顿时显得有些躁动不安,仰头嘶鸣。
很显然,这竹哨是召集的信号,对于马匹是,对于人可能也是。
石勇既是有预谋而来,大约也有同伙和接应之人。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