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头更是蠢蠢欲动。
“娘,乌金好听话。”
“乌金是狗,狗都听话通人性的,一点麻烦都不会找。”
兄弟两个人一唱一和之后,皆是翻着眼去看吕氏。
吕氏自是知晓两兄弟此时的盘算,连话茬都不搭,只道,“你俩把碗筷收拾收拾,拿缸那去洗干净。”
“好……”
二人依言照做,却仍旧不死心,“娘,听说高大娘家的大黄狗快要坐窝了,大黄是出了名的通人性,它生的狗肯定聪明!”
“就是就是,要个浑身黄色的,颜色像金子一样的,说不定还能招财呢!”
现如今开始做生意,银钱什么的,娘最喜欢了。
往这方面说,准没有错。
吕氏挽了袖子,往盆中舀了水招呼夏明月洗手,“弟妹,我新买的猪胰子,你试试?我闻着味儿还不赖呢……”
赵大虎,“……”
赵二虎,“……”
得,油盐不进。
兄弟两个知道彻底没有戏,皆是耷拉了脑袋,一张脸亦是皱成了包子。
吕氏见状眉梢轻扬,夏明月则是忍俊不禁。
知子莫若母,此言不差。
一通忙碌,夏明月和吕氏如往常到街上摆摊。
生意照旧红火,羡煞旁人。
尤其是原本便在街上卖包子、卖烧饼的,看到摊上人来人往,各个走的时候手中不空,甚至有人手中拿着一摞子的饼时,这气叹了一口接一口。
人比人,气死人呢!
“哎,二牛哥,你说为啥人家摊位这生意就这么好呢?”卖包子的张来福实在忍不住,跟旁边的姜二牛嘀咕起来。
“谁知道。”姜二牛将炉子里的火熄了些许。
最近烧饼摊生意不好,打出来的烧饼要许久才能卖完,再打就卖不掉,只能自己吃了。
可他家里也不大宽裕,人口又多,每日这样吃精白面烧饼也是吃不起,干脆就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