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姓氏,又想到一些过往,顿时生出期待。
这点转变落在朱晋眼里,却让他误会了。
朱晋自信满满地一摆手:
“都说了,我的舌头绝不会出错!”
钟钰瞥他一眼,没接话。
上菜的速度很快。
两人坐了张角落的小桌,面积相对逼仄,几盘菜就把桌面占得满满当当,以至于朱晋和钟钰只能把饭碗捧在手里吃。
两人这些年出入各大餐厅,习惯了老板的特意关照,乍然体会到这种感觉,还有些新奇。
朱晋有些艰难地腾出手,赶紧舀了碗腌笃鲜。
一口下去,那股热流直直暖到心里。
“嗯!就是这个味儿!你快尝尝!”
钟钰迟迟没动筷。
她看着那盘宫保鸡丁,眼底飞快掠过一抹失望。
“是川菜啊。”
朱晋觉得好笑:
“不然呢?这家定位是家常小饭馆,川菜版本的宫保鸡丁是流传最广的,老板会选择这种做法也不奇怪。你想吃什么味儿?鲁菜?这里可不是正统鲁菜酒楼!”
宫保鸡丁萌芽于贵省、起源于山省、扬名于川省,它跟黔菜、鲁菜、川菜都能沾上点边,在不同菜系里的做法也有细微不同。
落在朱晋钟钰这等美食家嘴里,两种做法的宫保鸡丁,那就是天大的差距了。
也难怪朱晋会有这样一番调侃。
钟钰并未过多解释。
她依着朱晋所说,先舀了一小碗腌笃鲜。
入口微烫的汤汁,却是极致的鲜美。
饶是钟钰吃过无数次腌笃鲜,也会被眼前这碗腌笃鲜的味道所打动。
“我算是知道你为什么激动了。”
钟钰想到来之前了解过有关南枝的信息,内心感慨万千。
但她不是张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