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你请我吃饭,这回该我请你了吧?”
周淮看着秦可儿处理家事。
中间回包间和客户说了两句话。
出来恰好听到秦可儿说的那些话,忍不住开口。
对上秦可儿投注过来的疑惑眼神,他清了下嗓子补充,“这里有点乱,我吃不下。昨天我陪你用餐,今天该你陪我了吧?”
“去哪儿?”
秦可儿不是扭捏的性子。
听着大伯和大伯母两人哭天抢地的说她不孝顺,她也烦得很。
听到周淮的提议,双眼一亮,转身就往楼下走。
周淮没想到她跑的那么利索,哭笑不得的跟上。
两人并没有走太远,而是在之前那家饭店对面的一个酒楼重新要了个包间。
周淮点了菜,再次问出一开始秦可儿没有回答的问题,“你为什么不还手?”
秦可儿愣了一下,不太在意的把自己的打算说了。
周淮不赞同的蹙起眉毛,“不管你有什么考虑,都要首先保证自己的安全。那巴掌打下来,疼的不还是你自己?”
看当时的情形,那个男人下手可半点没有留手的意思。
一旦被他打中,秦可儿的脸恐怕都要肿了。
秦可儿愣了一下,准备端水杯的手被烫到,“嘶”了一声收回来。
周淮立刻把她面前的杯子往桌子中间拿了一点,提醒道,“刚倒的水,还很热。你小心点。”
“谢谢。”
秦可儿低头,看到自己白皙的指尖被烫的有些红。
很疼。
她觉得很有意思。
以前学散打的时候,被打的鼻青脸肿的时候不疼。
小学时候被热油烫出水泡的时候不疼。
叛逆期被父母打的时候不疼。
如今只是被开水把指尖烫红了一点,就觉得疼的有些受不了了。
她从未这样直观的感受过被人关心的滋味。
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