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里像个伤患。
“宁宁,少臣,你们回来了?”
看到两人进来,江博忙把啃了一半的苹果放到一旁,坐起身。
施宁往前走了几步,到底还是担心,“哥,我听谢飞说你被砖头砸到了,有没有怎么样?”
“没事,都是装的。”
看她担心,江博心里一暖,却连忙摆手表示自己没事,“我就是不想再被那些人烦了。装的严重一点,让他们以后不敢再闹。”
“他们人呢?”
施宁皱起眉头,心里腾起一股无名怒火。
这次江博没事,难保下次还不会有事。
一个烦人的赵诗音把自己作死了,又带出来这么一群赵家人。
她才不相信江茗他们会就这么放弃了。
“那个男人以袭警罪被拘留一个月,姑姑和赵家宝以妨碍公共治安罪拘留三天。至于他们带来的那些人,以后恐怕不敢再跟着来闹了。”
江博眸底划过一丝冷意。
以前任由他们胡闹,是念着一家人的情分,不想把事情闹的太难看。
但这样只会助长江茗的气焰,让她一次次的来闹。
那是警局,是为人民服务的地方,怎么能任由她这样一次次的去胡闹?
“你这两天都不去警局,不怕出什么乱子?”
慕少臣忽然开口问。
江博伸了个懒腰,又恢复了一惯的轻松模样,“能出什么乱子?警局还有副局长,再不济余承也能顶上。我兢兢业业十几年,还不能休息两天了?”
“你自己心里有数就好。”
慕少臣点头,不再说话。
再三确定江博只是轻微脑震荡,以及额角破了一点,甚至连缝合都不需要,施宁才想起询问赵诗音的死因。
“她自己疯了,撞墙死的。狱警发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