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出了第一个问题：

“据我所知，破窍境之上还有所谓金身境的存在。

我想知道，你们这些士族内部，是否有金身境，甚至金身境之上的强者存在？”

曹琛抬眼瞥了周庆元一眼，对对方问出这么个好高骛远没有水准的问题感到失望。

但是既然心中已经打定主意之后和此人划清界限，告诉他也没什么。

“我曹家，没有金身境强者。”

想着周庆元送来的大量先天丹，心中惋惜着和这小子的缘分太浅，曹琛抱着好聚好散的念头，补充说明道：

“不止我们曹家没有，老夫可以断言，整个大朱王朝，目前已知的金身境强者只有一个，常年坐镇在帝陵之处。”

“这个回答，你可还满意？”

见周庆元点头，曹琛眼中神色更加复杂：“你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或许你应该斟酌一下，问些更有价值的问题。”

“第二个问题，其实也算是个不情之请。”

周庆元身体略微前倾，右手按上了放在桌上的宝刀。

仅仅这一个动作，场间气势陡变，周庆元嘴角带笑，看向一处圆柱之后。

就在刚才，那里的护卫关心则乱，内气调动之下，自己已是找到了他的位置。

如此看来，彼此的差距，或许没有想象中的大，甚至......

“让藏在那根柱子后面的破窍境，和我厮杀一场，生死不论。”

“......真让我惊讶，小友，买卖不成仁义还在，你这是疯了不成？”

曹琛抬起眼端视着周庆元，突然觉得自己先前积攒的好印象全被眼前这不按常理出牌的小子亲手打破了。

炼气境迎战破窍境？还生死不论？哪怕是曹琛几十年阅历，此刻也想不通为何周庆元敢提出这般要求。

不过也好，本来还有些惜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