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敢说,就怕你们不敢听!”
说完,方寸阳咬着牙娓娓道来:
“老子早上找到你们县衙后厨的厨子,说是方萍的表哥,家里有些私事要交代她。”
“那厨子贪财,我给了他四两银子才肯带老子进去。”
“我跟在他后面,装成帮工进了县衙。”
“要老子说,你们县衙的护卫也都是一群蠢猪,查都不查,挥手就让老子进来了。”
“混进县衙,老子打听了一阵,才知道方萍的住处。”
“我端着茶点,直奔方萍的卧房,我推门进去,里面空无一人。”
方寸阳盯着杨县令的尸体,咬牙道:“我知道表妹现在不在房中,我来就是为了见她一面。”
“所以我躲在床下,静待她回房。”
“老子等了大概一刻钟,她才回来。”
“她刚一进门,杨老狗便也跟着进来。”
“他一进来,就把方萍扑倒在床上,动手动脚,脱去了她的衣服。”
方寸阳眼中流露出浓浓的恨意。
“方萍也是个浪货,主动迎合,光天化日,不知羞耻!”
方寸阳看向方萍怒斥。
听到这等秘闻,公堂内外都震惊了。
杨县令那么清廉的一个人,大白天竟然……
竟然白日宣淫?
宋沧杰有意维护杨县令的体面,喝道:“废话少说!”
方寸阳抬头,冷笑道:“不是你叫老子说的吗?”
“老子敢说,你们不敢听?”
“你们不让老子说,老子非要说。”
“那杨老狗爬上床,不一会就跟方萍这个贱人苟合起来。”
“老子在床底下听得一清二楚,你们能理解那种感受吗?”
方寸阳眼睛赤红,咬牙切齿道:“我就在床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