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比之姜尚、比干亦无甚逊色;及豆蔻华年,着纯白骑装伴景宗猎,所获者一虎、三鹿、五雕、十兔,而血迹未染衣。及笄之年,景宗病重,欲以国传之,婉拒。帝泣曰:“汝之诸弟何以及汝?假汝摄国政,父九泉之下亦可瞑目矣。”乃勉应之。所属臣民莫不从,然长公主不喜政事,悉将国政托与弟圣宗文殊奴理。萧后听政,长公主徒有“国主”之号也。辽国之百姓,遇之叩首,其仪胜于帝,莫有不谓之曰:“奇女子哉!”
先前赵欣彤在众宾面前给了皇后好大一个难堪,而后又越俎代庖抢皇后的话头,潘玉宁深觉若是冒犯自己,定将此事草草略过,日后再行报复。只恐皇后性子恬淡久了,就不将此事放在心上。
“哦?”皇后捧起一盏釉色极好的白瓷茶杯,轻啜了一口便放回原处,动作行云流水,不急不慢:“本宫三年前偶患重疾,便不见尔等如何挂念,今承蒙天眷身子爽快了些许,便一个个巴巴地来沾福气了。”语气中似有委屈调侃之意,后宫诸人闻之也会心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