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京都并非无险可守,我们应当利用地利,重新部署城防,同时寻求谈判的途径,哪怕是一丝和谈的可能也要争取。”
足利义满苦笑,摇了摇头:“和谈?你以为我没有试过吗?他们要的,是整个日本的臣服,是我室町幕府的覆灭,至于上次说的那些地方守护大名,他们或是心怀鬼胎,或是早已被明军的威势吓破了胆,何来勤王之说?”
“将军所言极是,但正因如此,我们更需自救。”畠山基国的眼神中闪烁着决绝,“我提议,立即动员京都内的所有工匠与民力,加固城墙,挖掘壕沟,布置陷阱。同时,挑选精锐武士,组成敢死队,以备不时之需。此外,我们还可以利用京都复杂的地形,设置伏击点,拖延明军的进攻步伐至于外交,我们不妨再试试,或许可以通过南朝,或是其他尚未明确表态的势力,寻求一线生机。”
足利义满沉默片刻,似乎在权衡畠山基国的每一句话。
最终,他缓缓摇了摇头。
“没用了。”
畠山基国眼见足利义满斗志全无,心中暗恼,干脆一跺脚,行礼后径自走了,再不言语。
足利义满知道自己伤了这位忠心耿耿的手下的心,但也只是一声叹息。
之所以畠山基国表现的比足利义满还关切,是因为跟其他家族相比,在室町幕府这条大船上,他畠山氏是最下不了船的。
畠山氏是幕府御家人,地位显赫,畠山氏在足利一门中尤为尊贵,与斯波氏并列,畠山基国是整个京都最重要的政治人物之一,谁都能背叛幕府,但他不行。
至于剩下的两家,也就是斯波氏和细川氏,之前就一向不对付,这时候眼见大难临头,却有了一些新的龃龉。
而提到这两家的恩怨,就不得不提起另一个之前出现过数次的人物,也就是细川赖之。
细川赖之幼年时即与父亲细川赖春一起转战各地,并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