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音奴,改封之事并非儿戏,其中涉及诸多复杂因素。我知你担忧族人安危,但此举绝非解决问题的最佳方式,你绑好上我也没用。”朱雄英的声音虽因紧张而略显低沉,却依然努力保持着镇定。
观音奴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神采。
她缓缓靠近朱雄英,两人的距离近得几乎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观音奴的声音轻柔而坚定:“伱若能助我,我必以命相报。眼下,我也只能走这一步险棋了,不然我心里如何安稳?”
良久,侍女拉开了帷帐,让光线重新洒满整个房间。
空气中那股焚香的味道似乎淡了许多,朱雄英也感到自己的头脑逐渐恢复了清明。
两人重新坐回案几旁,气氛虽略显尴尬,但彼此之间的信任却在这一刻得到了加深,物理意义上的加深。
朱雄英这时候的思绪很复杂也很简单,脑海里两个小人,一个白色的小人站在制高点上大声地指点着自己,另一个黑色的小人只是嘿嘿地笑着,告诉他,天下第一美人的滋味,真不错。
又过了一会儿,两个小人变成了一个灰色的小人,跟他说,你能坚持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了,要学会适当地放纵自己,而且只有如此,才能让观音奴永不背弃。
而这个小人一转身又变白了,又瞪着朱雄英只骂了四个字“道德洼地”。
“不至于吧?”小人身上迅速变灰。
朱雄英脑海里思绪乱飞,观音奴系好衣裳,看着他却只是笑。
“你笑什么?”朱雄英有些羞恼。
“在怪自己吗?”观音奴笑的更欢了,“你可真有趣。”
“我说了,我跟你习惯的那套生存法则不同。”
“想要解决问题,还是要用我的办法。”
朱雄英闻言,脸色微变,随即又恢复了。
“观音奴,我承认,我并非完全不受自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