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是不会轻易动用的,因为折损成本很大。
故此,平时也就是看着手下喂喂大象,坐看其他部队拼死拼活。
但今日这位相熟的将领,见了陈德过来,却一把拽住了他。
“正要去寻你。”
陈德大感纳闷,只道:“寻我作甚?看我脑袋挂没挂到辕门上?”
“非是如此。”
其人跺了跺脚,拉着陈德神神秘秘地来到了自家营中,在帐篷里说道:“兄长,你我同乡,又相交多年,我便不与你说些虚的了.你虽保住了性命,可终究是带罪之身,又没了手下,以后定是没出路的,如今大厦将倾,你有什么想法?”
陈德心中一动,反问道:“自然是随波逐流,还能有什么想法?”
“那你便出去罢。”
听闻此言,陈德反倒不挪步了,诚恳道:“好兄弟,非是为兄瞒你,只是捡回一条命来已是不易,如何还有那么多想法?若是你有话,不妨直言,眼下大家都在各自谋退路呢。”
“伱那里还有没有能用的船?”
“有几艘,但不堪用了,可是要运什么东西?”
“运投名状。”那将领拉着陈德附耳以告,“司徒打算用战象决战了。”
陈德心头一惊,战象,是安南军的终极力量,用到战象,就意味着已经没有任何其他可以取胜的手段了。
可是战象就真的管用吗?
看着眼前人的神态,显然他们自己都是没信心的。
“不顶用的。”似是猜出了陈德的心思,他只道,“明人又不傻,莫说昔年宋人用刀斧都能破了象阵,就说几年前明军征云南的时候,大元的梁王就没有象阵吗?”
陈德缓缓颔首,是这个道理不假。
“所以你想干什么?”
“你派个表面不相干的人做逃兵,把消息送过去,我给战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