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她嫉妒不已。
观了一会儿鱼,便没了兴致,撒下最后一把鱼食后,邓氏任由侍女用温热的手巾给她擦手,淡淡地问道:“我那好姐姐今日在干嘛呢?”
邓氏经常以折磨宫人取乐,哪怕是心腹侍女都有些胆战心惊,因此只能小心翼翼地如实禀报。
当听到寻了個小和尚给她祈福,邓氏不屑地笑道:“给她祈福?怕是给她家那些丧家犬祈福还差不多。”
想了想,邓氏总觉得心里不舒服,似是一股无名火涌上来。
“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如她意之事?那小和尚在何处?直接派人打杀了,我倒要看看给她祈福,自己有没有活下来的福分。”
至于小和尚无辜不无辜,与她何干?
人心情不好的时候踩死一只地上的虫子,会顾忌这只路过的虫子是否无辜吗?
不过想了想,邓氏又多嘱咐了一句:“手脚干净点,别脏了王府。”
此前秦王与邓氏在封地的胡作非为,就已经被隐藏身份的锦衣卫所刺探到上报与皇帝,这一点邓氏也有所察觉,她没胆量揪出锦衣卫杀了,所以最近一年也有所收敛,就算是要泄愤,也不能在明面上干这些僧道都是各州县推荐来的,人死在王府里即便不算什么,也终归是一桩麻烦事,若是被锦衣卫咬住,对于她来说,就像是亲手捏死一个虫子把汁水溅到手上一样恶心。
另一边,朱雄英回到了四海客栈。
“观音奴的话语,倒是颇为耐人寻味她认出了我的样貌像某个人,还给我化了妆,警告我什么都别问赶紧远离此地,这就说明与我样貌相似之人与此地之人有矛盾。”
朱雄英细细沉思了起来,此地是秦王府,那么秦王府里能称得上“贵人”的人,除了观音奴,自然就是秦王和侧妃邓氏。
而自己既然姓朱,就不是模样像观音奴自己的亲戚,即王保保那一支的汉化蒙古人,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