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刺头的影响,又有陈院长的关照,曦姮在书院的生活也就如她原先设想的那样,顺风顺水了起来。
一周总共五节课,每节课一个时辰,其中光光是让学生们对弈就能耗上大部分时间,可谓是清闲至极。
而束脩方面,陈院长也不曾苛待她,一个月不算米面蔬果,还有整整一两银子,待遇与其他夫子齐平。
一开始,其他的夫子们自然是有些小意见的,可——
当曦姮拿出了几何乃至于微积分后……
所有夫子都闭上了嘴,尤其是算学的那些夫子,更是恨不得原地拜师——被曦姮拒绝无果,又因曦姮时常以:为学生们备课为借口,经常讲解题目到一半就走人后,经过曦姮“无意间”的几次闲谈下,这些算学夫子看着学生们的眼神都逐渐不对了起来。
她们记得,就是这些小兔崽子们在尧月先生上第一节课的时候各种搞事是吧?
过分!
太过分了!
尧月先生何等大才,她能给这些小兔崽子们授课,那是这些小兔崽子们的福气!
哪里像是她们,拜师都不得入门,连请教都要抽着尧月先生闲暇的空隙时间……
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不知所谓啊!
尤其是……
想到尧月先生那少之又少的闲暇时间,也要分出一大部分给这些小兔崽子们备课……
她们配吗?
她们配个球球啊!
但偏偏尧月先生是夫子,又领着书院的束脩生活,你总不能让她忽视她的本职工作吧?
所以……
说来说去都是因为那群小兔崽子!
若是当初她们闹得再狠一些,彻底与尧月先生离心,好让她找陈院长辞了这夫子的职位,转而教导她们这些夫子,那不是妙事一件?
越想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