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谨慎的回头看了一眼,发觉熟睡的希尔麦并没有被吵醒后,才好似安心一般,让季长恒闭嘴退后几步,毫无杂音的关上房门。
“我……”
季长恒看着曦姮这一套的举动,明明很努力的告诉自己,他没资格生气,可偏偏眼眶就是不听话,豆子大的泪珠一颗颗的往下滚落着,委屈不已到声音哽咽。
“你有什么事可以直接吩咐管家……副管家海瑟克。”
曦姮揉了揉太阳穴,即便再怎么冷淡,也透着一种和先前态度截然不同的敷衍感。
她说着,便想转身离开。
但这一次,季长恒却没能让曦姮如愿。
他伸手,赶在曦姮离开之前,捏住了一角曦姮的裙边。
“他回来了,你不要我……我们的孩子了是不是?”
季长恒克制着落泪的模样。
“殿下,求你……”
终于到达了临界点的情绪,被曦姮那明显差别对待的模样直接引爆,浓烈的不安简直令季长恒什么都顾不上了。
他迫切的想要得到哪怕只是一句的肯定。
“我知道我不配,但……孩子,孩子是无辜的,我会带着孩子,不会碍你们的眼,别不要我……好不好?”
或许是今夜合安的事情令曦姮心神疲惫,不愿意多计较,或许是曦姮真的那么看重着孩子,或许是……
当季长恒被曦姮抱起来,细致的洗浴之后一同入睡时,他已经不愿意去深究曦姮突然这么温柔的动机了。
他环着曦姮的腰身,居然又有种想要哭泣的冲动。
“没有不要……孩子。”
曦姮的声音很轻,轻到甚至有种缥缈的茫然。
“我只是……以为合安……早就已经被害死了。”
季长恒身躯一顿。
他没有抬头,也没有开口,哪怕心中再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