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狂怒呢?
换做以前,季长恒怕是已经开始动手了。
可现在的季长恒……
他已经被曦姮折断了骨头。
不管表现的再怎么凶戾,内里也不过是一戳就碎。
“曦……主人……呢?”
季长恒压下了上头的愤怒,他目光努力镇定的看向希尔麦,一字一顿。
“我要见主人。”
哈?
见谁?
主人?
殿下吗?
简直是要笑死个血族了!
希尔麦没忍住,他掩在白手帕下的唇角,划出了嘲讽的弧度。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笑的堪称是肆无忌惮,笑的季长恒心生一抹不安的预感。
良久——
“主人?”
像是终于笑够了,希尔麦方才浅浅擦着自己好像要笑出泪眼的眼角,像是审视着一个笑话般的重复着。
“凭你?”
他这么说着,身形一闪间,季长恒甚至都没有看清他的动作,便感觉肚子上被人打了一拳。
“你也配?”
季长恒却顾不得希尔麦在说些什么了。
他捂着肚子,剧烈的疼痛下,居然直接蜷曲到了地上。
在希尔麦不敢置信的目光中……
鲜红的液体缓缓从季长恒的下身流出,一点点渗出了季长恒的裤子。
“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