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曦姮微笑着,冷淡的音调下,不等季长恒回应,便一脚将人重新踹到趴在了地面。
“我乐意捧着你的时候,你是宝,但我现在不乐意了,你连根草都不如。”
雪白的足压上他的脸颊,看着虽然没有多大的力道,却足以令季长恒挣扎无果。
滔天的耻辱恍如海啸般喷涌,季长恒被气的浑身都近乎打着颤。
恨意浓重的眼神再也掩藏不住,他咬死牙关,瞪着曦姮的模样,好似在看着什么难以言喻的魔鬼。
“你这样只会把我越推越远!”
哦?
是吗?
“那你现在为什么会在这里呢?”
曦姮不置可否的勾唇,足尖用力,极为侮辱人的在季长恒脸颊上碾动。
“求人就该有个求人的态度,开口之前,麻烦你搞清楚你有什么和我狗叫的资本,嗯?”
是啊……
他确实是没有和曦姮对抗的资本,但——
“我至少还有自杀的选择。”
濒临绝境,好似试图拼死反杀的话语下,曦姮眉间微挑。
她终于挪开了自己的脚,却在下一瞬,俯身拽起了季长恒的头发,逼着他看向自己。
“想死?可以啊,我绝对不会拦着你。”
玩味的话语间,曦姮语气逐渐阴冷。
“你就猜猜等你死后,你父亲,你母亲,还有那个谁,那个林什么……的情妹妹是吧?……会怎么生不如死呢?”
“你要做什么!”
面如死灰的季长恒当即神情一震。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曦姮。
“看来,他们果然对你很重要啊。”
曦姮却避而不答。
她笑嘻嘻的松开了钳制着季长恒的手,目光略带些许冷意的示意旁边的希尔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