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季长恒这明显是记住了教训的模样,曦姮眼底那抹虚伪的怜悯都在缓缓消退。
果然还是要打啊。
不打不长记性啊……
她叹了一口气。
狗的先祖是狼。
所以狗的血脉里其实也秉持着狼的某些习性。
在狼群里,头狼一向都是整个狼群的中心,如果狼王能当事,那所有的狼都会老老实实臣服在狼王的爪下,但如果狼王不强……
那狼群可就会难带了。
训狗,尤其是训练一些骨子里野性难驯的恶狗嘛,其实也就和头狼收服狼群一个道理,就应该手里拿根棍子的啊。..?
你不打,那狗可不会以为你仁慈可亲。
它只会不服你。
不服你,那就始终会想着要搞事情踩到你的头上,处处和你唱反调,意图试探你的底线。
然后……
等着将你拉下马,狠狠的在你身上咬一口肉的机会。
所以必须打。
还要狠狠的打。
直接打断不听话的那只恶狗的脊梁,让那只恶狗意识到它绝对没有反抗,乃至于是逃跑的可能才行啊……
想到这里,看着面前明显已经有些意识到谁才是头狼的季长恒,曦姮微笑着,难得动作稍稍温柔的解开了自己的长款外套。
手才刚刚拿着外套朝着季长恒的身上批过去,便见季长恒身躯下意识的本能往后一瑟缩——
但其实也没挪动多少。
看着曦姮脸上好似因为自己这个动作而浅浅冷淡下来的笑意,求生欲的敦促下,季长恒几乎是硬生生止住了自己身体的本能反应。
他蜷曲着指尖,克制着想要逃跑的冲动,缓缓的顺着曦姮的动作,任由其将那件外套套到自己的身上……
嗯?
还真是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