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了。”

“你和十一两个人都中毒了，但我目前只能给一个人提供解药，是让十一少受点痛苦，还是让你自己平安无恙，全在你的一念之间。”

“我选十一。”

“解药给他吧，我不要紧的。”

这个答案，是云锦没想到的，她当时就愣住了。

“你，确定吗？”

“我很确定，十分确定。”

难得做出让云锦出乎意料的选择，慕容朗脸上的笑容也真诚了一些。

“可能在你和北辰尧眼里，我是一个城府颇深，做事不计较后果，为了达到目的，可以牺牲很多人，但这些人并不包括温柔和十一他们。”

“他们是我的软肋，也是我的底线。”

“我可以伤害任何人，但绝对不会伤害他们的。”

“你们应该也是如此。”

“如果有一天，一个人抓到你和你的侍女阿葵，只会放走一个人，你应该也会毫不犹豫地选择让阿葵活，北辰尧亦是如此。”

是的，虽然阿葵和墨修并不是他们的亲人，但长达十几年的陪伴，已经比亲人还要亲了。

如果可以选择，他们肯定会毫不犹豫地选择让他们活。

这一刻，云锦对慕容朗的认知也多了一些。

他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阴狠毒辣，为了成功，不计较代价，他内心也有一块柔弱之地，也有割舍不下的人，誓死也要守护的事。

他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有血有肉，有笑有泪，有感情。

并不是一个杀人如麻的机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