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云锦就给他下了药,将他丢到一个青楼里,他被那里的女人占了很多便宜,几年之内都对女人产生不了兴趣。”
“要是他乖乖认栽,承认自己的错误,云锦不会跟他计较的。”
“可谁成想,他居然不自量力地找云锦去挑战,不但没成功,还被云锦光明正大地学了他施展的武功。”
“墨修气得好几天都睡不着觉,从此也明白了一个道理,惹谁都不能惹云锦。”
锦乐公主听得一愣一愣的。
“墨修,你跟嫂子怎么比试的,为何能被她学走武功?”.?
“就正常比试的,谁能想到王妃娘娘的记忆力那么好,每个招式、每个动作都记得清清楚楚。”
墨修都快哭了。
锦乐公主笑得趴在桌上直不起腰了。
“那你岂不是以后都不能在嫂子面前练功了,不然她早晚会把你的武功学完。”
“那倒也不是。”
明明是件好事,可墨修看起来更委屈了。
“王妃娘娘说我的武功不咋地,根本就没有学的必要。”
不咋地?
这句话好像在哪里听过?
“哦,对了,我记起来了,我中毒昏迷,被装进棺材的时候,云锦好像也说过我长得不咋地。”
“你说什么?”
锦乐公主激动地一下子从椅子上弹起来,脸上的笑容也消失殆尽了。
“嫂子她居然说你长得不咋地,这怎么可能?”
她王兄当年可是长安第一美男子,年少轻狂、意气风发、俊美不凡、盖压云城,曾经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那种盛况,百年难得一遇。
她是不是眼瞎了?
北辰尧倒是没有锦乐公主那么激动。
“那时候我戴着面具,她大概以为我真的像传言中那样,是个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