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呢?后怕那棍子砸下去会怎样?”
“还真是!”侯三尴尬地笑了笑。
“快起来吧,一棍子砸不死朕,如此行事是想来问你点事儿,又不想让这个县上的任何其他人知道……”,何小官看了看门口,“伙计们要到了吧?”
侯三站起来,转身就挂出了今日歇业的牌子,然后再将门板装好。
“偶尔我家中有事或者身体有恙都是这么做的,那俩伙计看到牌子就会自己回去了,他们巴不得天天歇业呢,不会有人怀疑……”
何小官点点头,从怀里掏出一块熟牛肉啃了几口,“模样可以像乞丐,这肚子却不能,要是没有这口吃的,朕还真受不了……”
侯三赶紧去倒了一碗水端给他,开口说出了自己的疑惑:“陛下,我侯三承蒙您的厚爱,做了这个掌柜,可也只是个粮铺掌柜,不知有什么事儿能让您如此……”
何小官晾了他一会儿,直到将最后一块酱牛肉塞进嘴里,才呵呵笑道:“第一次见你,你就直白地告诉我,你是个贼王,对吧?罗桑水兵屠戮彭海县之后一段时间,我时常在乔县跟彭海县走动,那个时候曾小凤就已经潜伏在如意客栈,我却完全没有意识到,在这一点上我不如你……侯三,你的直觉很准,也很善于观察,这乔县发生的事儿,只怕你比任何人都清楚!”
侯三淡然一笑,心想这话还真是不假。
贼王有贼王的本事,对身边任何异常事物的敏感是与生俱来的天分。
就像当初曾小凤的眼神,就没有逃过他的眼睛。
此刻他目光盯着眼前这位举动奇怪的皇帝,突然问道:“陛下,您是受啥刺激了吧?”
何小官一愣,接着轻笑道:“说你胖,你还喘上了!”
侯三抱拳道:“并非臣下妄自揣度圣意,实在是陛下若要臣之谏言,就得给臣交点实底不是?”
何小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