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涛领兵直接骑马进入太守府,邬代一家二十几口都在后衙院子里,一副束手就擒的样子。
对于他的这种“惺惺作态”,艾涛很是厌烦,挥刀一指:“邬代,你以为你这样,陛下就会从轻处罚吗?”
邬代上前一步,打了个稽首,一本正经道:“罪臣深知罪孽深重,不敢乞求宽恕……”
“行了!少他娘的废话,你若真的知罪,就不会派人去京都送信!”艾涛打断他的话,将一封信甩在他的脸上!
邬代捡起那封信,面色立时变得惨白,口中喃喃道:“这……怎么会在你手上?”
“你以为皇帝陛下身边的人都是吃素的吗?不知好歹的东西!皇上哪里是那么容易蒙骗的,能让你在此为害数年,只是没有抽出工夫来收拾你,你正当在朝中有个什么靠山就能高枕无忧了?”
“下官……下官也是一时糊涂……”
“一时糊涂了数年?”
邬代支支吾吾,说不出一句话来。
“太守大人,我的一万两银票呢?”
伴随着一个洪亮的声音,何小官走进院内,众将士急忙下马参拜。
邬代虽然没有亲见过何小官,但也不难猜出眼前这位就是皇帝陛下,头埋的更低,然后就看到了何小官的靴子挪到了他眼前,急忙哆哆嗦嗦地伸手进衣内,将那张银票摸出来,双手捧起。
“就这?你敛的那些不义之财有很多了吧?藏到哪去了?”何小官语气平淡,听起来却异常刺耳。
邬代再次埋下头不做声,似有难言之隐。
但凡贪官,一开始拿钱的时候都会心有余悸,慢慢地就会习以为常,最后发展成对银子有莫名其妙的执念,他也花不了那么多,但是不拿就是不行,这是一种病。
“朕在问你呢!”何小官提高嗓音。
“在……在地窖里,还有……还有正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