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马车。
一路上哈达若有所思,似乎酝酿了很久才终于开口:“雅琴啊,你有没有想过……自己将来该怎么办?”
“义父……您是觉得我碍眼了吗?”
哈达一愣,急忙解释道:“不不,你误会了,我是说,你已到了婚配的年纪,不能不替自己考虑啊……”
这事儿呼延雅琴何曾想过,一阵目瞪口呆后敷衍道:“我不要嫁人,只要义父不嫌弃,我一直伺候您……”
“傻孩子,我老了,总要走的,你还这么年轻,我有个想法……你要是不爱听,就权当我胡咧咧……”
“啥想法?”
“你知道州牧大人已经有了夫人了,我想你可不可以给他做小……”
呼延雅琴固然对何小官动过心,可从来也没有想过自己堂堂一公主要给别人做小!
亡国公主也是公主啊!
“义父!你真是胡咧咧了!”
看到她真的生气了,哈达急忙圆场道:“我就这么一说,你若不同意,那我们再找其他家的公子……”
呼延雅琴气鼓鼓地撅着嘴,看向窗外!
“雅琴啊,我如是说也并非完全没有道理,还是那句话,咱们毕竟是亡国之人呐!如果是平常人家,能被州牧大人看上,岂不是天大的福气?你若是能给他做个小,虽然名声不好听,但总归可以平安富贵终生,不用义父再为你提心吊胆,就算以后义父死了,也能合得上眼……”
哈达说着就要抹眼泪。
呼延雅琴心乱如。
从世俗来说,哈达说的确是实言,可是这一切似乎又距离她太过遥远……
哈达继续道:“义父也是为了你着想,你现在不能接受很正常,可自己的事儿,不能不想啊……”
良久,呼延雅琴还是轻轻的嗯了一声。
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更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