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下了孙成之后,就开始云游四方,当然以他的本事是不缺银子的。
别的浪荡子或为了享受,或为了女人,他这个浪荡子似乎什么都不为,只是弄了一些别人看不懂的物件,还写了几本很少有人能看懂的书。
孙成劈完了柴,眼睛瞥向了草庐前刚刚完工的奇怪木船。
“别看了,你看不懂!”
“我也是读书人!”孙成不服气。
“你学的都是没甚卵用的之乎者也!”
孙成恼火,“你弄他作甚?”
“明日开始出海打渔!这船不会翻!要是有渔民看上了,就多做几艘卖给他们,又能赚上一笔!”
“你弄这些,不如做个县令,你又不是没有功名!”
孙道淼的确是举人出身,那是年轻时候无聊考的,这对他来说很容易。
“朝廷如此昏聩,莫说县令,太守我都不当!”
“就你清高!”
“……”
话不投机半句多,孙道淼这样的怪人,没人能懂!
“算了,我还是现在走吧,省得被你气死!”,孙成捡起了自己的打褡裢。
“屋里的草药拿上,能治你娘的腰疼!”
孙成一愣,心想这老家伙还算是有点心。
其实孙道淼并非想抛妻弃子,只是家里那婆娘嘴太碎,又是个官迷,每日就在他耳边埋怨。
女人嘛,谁不想做个府衙里的夫人?
孙成回屋拿上那草药,赶上他的驴车出了院子,没走几十步,就看到两个乞丐模样的人正冲着他笑。
这真是奇了怪了,这鬼地方连个村子都不算,怎么会有乞丐出现?
在那个时代,乞丐大多都是有组织的,而且都在比较繁华的街道出现,没有人会蠢到这里来乞食。
也许是迷路了吧?
孙成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