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脾性的丫头纠缠,起身跟哈达告别,故意摇头晃脑地走出了王殿。
哈达鼻子一酸,冲呼延雅琴招招手,“公主殿下,到老臣这里来……”
“国师,咱们这算是亡国了吗?他们都议论说,莽国已经亡国了……”
哈达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看了看她攥紧的拳头,“手里是什么?”
“毒药!我父王临终前给我的!父王说莽国的女孩不能受辱!”,呼延雅琴展开小手,手心里是那个精致的小瓷瓶。
哈达顿时老泪纵横。
“国师,你还没有回答我,莽国真的要亡了吗?”
“公主,即便没有何小官,咱们莽国也会有一阵血雨腥风……哎,其实有了他,也许咱们反倒能过上安稳的日子,只是莽国不复存在了!”
细想起来,如果没有那个何小官,那个呼延格达成了真正的王,在他亲爹默重阳蛊惑下,恐怕根本就容不下自己,也容不下所有呼延氏宗亲。.?
“公主,这个王殿你住不得了,日后你不再是公主了!你可以做我的干女儿,随老夫到府上去,老夫应该还可保你一世平安……”
呼延雅琴没有拒绝,她八岁丧母,这个死气沉沉的王殿已经没有她的亲人,实在是呆够了。
“公主,咱们走吧!”
哈达拉着她的手走出宫殿,坐上回家的马车。
当天晚上,何小官去了复子号,和吕青云把酒言欢。
席间,唐遂带着三娘送来了烧饼,何小官忘了曾经说过要打他鞭子的事儿,招呼他夫妻二人一起吃喝,翌日清晨,终于踏上了回青州的路。
出了城,回头看看朝雾下的乌兰亚托城,心中不禁有了几分傲娇。
“怎么?舍不得走了?”老黄斜眼道。
何小官白了他一眼,大吼了一声:“出发!”
青州有他挂念的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