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病了,大哥被掳,女儿怎么还能有心思练字?”
“唉,都是父王无能……雅琴,父王问你,如若有一日,宣军破城,你当如何自处?”
呼延雅琴眼睛瞪得老大,紧接着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作为北莽国王的掌上明珠,一生下来就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怎么会想过国破家亡的凄苦?
“哎哟哎呦,父王跟你闹着玩儿的,咱们莽军天下无敌,任谁都别想打进这乌兰亚托……”
“你……你说的是真的吗?”女孩儿依旧抽噎着,单薄的肩膀微微颤抖。
“当然,父王什么时候骗过雅琴?”
“那就拉钩!”
“好好,拉钩……”
父女俩各伸出一根小手指,“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呼延雅琴终于破涕而笑。
“好了,回去吧,父王刚才跟你几个哥哥议事,太累了,要休息会儿……”
“好吧……”
看着呼延雅琴怔怔然离去,呼延聪这个草原上的枭雄一声慨叹。
……
三日后,青州。.?
何小官在营地看郭穣训练新兵。
与其说自己看,倒不如说是给身旁这两个莽国人看。
“世子殿下,我何家军的士气怎样?”何小官斜眼看看呼延吉。
反倒是拉克申气不过,没好气道:“都是些新兵蛋子!”
“哦?这么说你更牛?那你是怎么就做了我的俘虏?”
“你……那……那不过是你使了奸计!”
“你好歹也是个军人,兵不厌诈不懂吗?你不听从将领,孤军冒进,犯了兵家大忌,还好意思说别人用计!”
“何将军,你带我们过来……就是为了羞辱我们吗?”呼延吉道。
“非也,我是想请你们猜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