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有些不可思议!
站在末位的叶辰希急忙下跪:“陛下,我父绝对不可能有反心!这些日子他一直在青州和莽军奋勇作战,如果有反心,哪里还会等到这个时候……”
严纮也附和道:“陛下,老臣也认为,奋威将军绝对不可能有反心,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见到严纮说话,又有几个大臣斗胆附议。
刘显左右为难,好像两边说的都有道理,自己也拿不定主意,烦躁道:“不管事情如何,现在京都有危,快将所有能调动的军队都调集过来拱卫京师!”
常宽一愣,这是……让撤军吗?
倒是个就坡下驴的好机会,不然硬碰下去,如果真的如何小官信上所讲,起码老二的命就难保了!
“陛下,既然如此,臣就遵旨将所有在外征战的军队都调回来……”
“快!快去!京都万万不能有失!万万不能!”刘显是在咆哮了!
“臣遵旨!”
“退朝!”
“……”
众大臣走出大殿,三五成群到了午门外。
严纮被家仆搀扶着,走在最后面。
“严大人,多谢您为家父仗义执言!”叶辰希小声道。
“辰希,切莫再说什么仗义,老夫有愧啊!”
叶辰希明白他的意思,无非是说自己未能像庄严那样的忠烈之人以死殉国罢了!
可是那样的人,整个天下有几个?
忠烈二字平时说说容易,真等死亡就在眼前了,就没那么好说了!
“严大人,你今日得罪了那个人,日后一定要小心啊……”
严纮点点头。
而这一次下朝之后,常宽没有了之前的趾高气昂,急冲冲地钻进自己的八抬大轿,吩咐家丁尽快返家。
院子里还设有灵堂,白色的长帆随风飘舞着,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