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一觉醒来竟然已经到了日落时分。
轿子已经在自己府上院子里,皮伍上前道:“老爷,您终于醒了,下午进了府,看您睡得正香,就没有叫醒您……”
常宽哦了一声走下轿子,伸个懒腰,活动了一下手脚,吩咐了一句:“去地窖!”
这是常府的惯例,只要常宽久不居家,回来第一件事,一定是去地窖看看他的银库。
皮伍提着灯笼在前面照明,长宽跟在后面,家丁打开一个厚重的铜门,里面的空间很宽阔。
木头架子上,一排排的金锭整齐地摆放,一眼望过去,黄灿灿一片!
这算得上富可敌国了吧!
常宽看了一眼,又往里走,墙角放着几个大木箱子,打开来之后,全是各色珍宝,让人看的眼花缭乱。
“每次回来,我要不亲眼看看它们,就睡不着觉!皮伍,你说我这算不算是病啊?”
“老爷想多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有谁不爱财呢?”
“大胆!你是说我要死在这上头吗?”
皮伍大惊道:“奴才该死,这张臭嘴……”
说着就真材实料地往自己脸上招呼,大耳瓜子抽得啪啪响!
“行了!起来吧!我走的这些日子,家里出什么事儿没有啊?”
“没!除了大夫人……”
“大夫人怎么了?”
皮伍捂着被自己抽疼的脸为难道:“小的……”
“说!不说是实话,我就把你赶出去!”
“是是……您刚走没几天,大夫人就和他那个兄弟打了五夫人……”
“这个贱人!”常宽恨得咬牙切齿。
这位五夫人正是他对皇帝刘显所说的那位去年娶得刚过及笄之年的小妾,年轻貌美,虽然性子烈了一些,也颇得常宽宠爱。
而大夫人包氏早已成了半老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