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一桌酒菜!”
“好嘞,黄爷!”
店小二一看老黄回来,也殷勤的很,毕竟这干巴老头看着邋遢,其实出手阔绰的很。
不一会儿,吕家叔侄换上了新衣服,老黄看了两眼道:“你们不是庄户人家吧?起码识字!”
吕梓安叹口气道:“不瞒义士说,我们是幽州的粮商,来青州是为了买高粱,这是第一次带侄子出来,没想到就被劫持到了那铁矿,之前这条路我也常走,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青州变成了这个样子,矿上还有不少人不是奴籍,跟我们一样,是被劫持过去的……”
“是啊,越来越不太平了,两位快坐下吃饭吧,放心,这里是琅琊郡的地界了,又在老夫身边,你们起码是安全了!”
“多亏了义士舍命相救,否则我们两人被抓回去不是被打死就是继续干活直到累死!”
五个人坐定,老黄毫不客气的抓起一只鸡腿,边啃边问道:“那铁矿还有几何可以开采?”
吕梓安答道:“晚上睡觉的时候,听当地的说过,那庸蔵铁矿二十年才开采了十之二三,是宣国最大的!他们说当年这个铁矿实际上是一家姓夏的人家的,司马家为了得到这铁矿,几乎将夏家人全都杀光了,也不知道他们朝中有什么人,竟然全身而退,成了这铁矿的新主人……”
老黄端酒碗的动作戛然而止,表情莫名的悲恸起来。
“恩公,您……怎么了?”
“没事,刚才你说你们是粮商?多大的粮商?”
“不大,幽州最大的粮商是孟氏,我们吕家最多有其三分而已,却也是从我父亲手上接过的家业,我和吕梁的父亲,也就是我大哥,一心想把这份家业做大,但是这些年世道越来越乱,生意也越来越难做……”
“非也!战争对于别的行业也许影响极深,但是对于粮商来说,却是一个巨大的机会,所谓兵马未动,粮草